“胆小鬼。”却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
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而成批的记者堵在门口……刚才多亏吴瑞安反应快，在感觉到镁光灯的时候，马上就将房间门锁了。

严妍微愣：“爸，您为什么这么说？”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

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，一半真一半假。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

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，静静看着窗外，她的神色没什么波动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说完她转身离去，两个她带来的助手随即跟上。

工作忙的时候，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。门锁好之后，这只戴着手套的手本想再拿个什么东西出来，这时，楼梯间里，一阵脚步声咚咚跑过。